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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信月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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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1月號.第59卷.第1期.總第693期
世界的角落
悠揚的喜怒哀樂
孫基立



  在芝加哥的夏天,有一個著名的爵士樂音樂節。市中心的千禧公園裡,一片廣闊草坪上有一個專業舞臺。週末傍晚,這裡常有水準很高,而且免費的大型音樂會。而在八月底,一年一度的爵士樂音樂會,會邀請世界著名的爵士樂音樂家在這裡演出。慶典持續整整三天,歡樂的氣氛在草坪上蔓延,人們挽著野餐籃,坐在草坪上,傾聽心儀音樂家的演奏;孩子無拘無束地在草地上玩耍嬉戲;每到音樂結束,觀眾都熱烈地鼓掌歡呼。

真情實意
  爵士樂的原創地是十八世紀美國南部新奧爾良地區。那時在當地的黑人奴隸喜以音樂來感嘆生活的艱辛、勞苦,向上帝申訴,尋求安慰。在音樂風格上是融合了基督教的福音音樂、非洲民間音樂、西方音樂⋯⋯是個典型的混血兒。南方著名的爵士樂藍調,有類似中國山歌「一呼一應」的結構,開始時抒發絕望無助,後而是安慰、紓解痛苦,彷彿受苦者向上帝呼求,並即時得到安慰。藍調的音樂風格非常重視感情的自由宣洩、即興發揮、創意利用各種音樂的風格節奏,有機地將其融合成一種非常獨特的音樂形式。

  芝加哥的爵士樂音樂節重現了這種自由真實的氛圍,音樂的節奏時而悲愴,時而歡樂,時而像情人間的密語,時而像絕望的呻吟⋯⋯音樂家的肢體語言和音樂,也全心投入地表達內裡真實的情感。它和歐洲古典音樂廳的莊嚴肅穆、音樂家和聽眾的衣妝整齊、音樂的宏偉嚴謹、一絲不苟,形成完全不同的兩個風格。

坦然無偽
  這讓我想起聖經的詩篇,用詩歌和音樂吟誦古代以色列人的痛苦悲哀、上帝的拯救。大衛王曾寫下許多詩篇,交給伶長譜曲演奏。他自己在歡樂時,載歌載舞,抒發對上帝的感恩,雖然王后米甲覺得這樣有失君王的威嚴體統,大衛王卻認為自己雖然是君王,但在上帝面前永遠可以像孩子一樣,以最真實無偽的方式示人。

  上帝和人之間最重要的關係就是真實,我們可能對基督信仰有不理解之處,有悲哀憤怒膽怯⋯⋯上帝願意聆聽這些傾訴。在聖經中可以找到無數這樣的例子:大衛、摩西、約伯、基甸⋯⋯他們不會強裝英雄或者信仰模範,而是誠實坦率地告訴上帝他們的擔憂抱怨,上帝總是會幫助他們。從聖經的詩篇和許多歷史記錄中,我們都能安心地發現:基督徒不必懼怕在上帝面前表露真實的情感。我們應該好好享受這種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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